回到大陸已經兩個月了,而我也確確實實地在家陪伴著家人。這兩個月裡,我一直在與疾病對抗。回家的旅程中,我選擇了乘坐卧鋪火車,一路從夕陽到日出。懷疑在火車上被感染了流感,剛回到家的三天裡,我總是覺得喉咙不適。朋友在我回家的第二天邀請我出去吃飯,結果一回家就病倒了,整整兩個星期我都在與疾病做鬥爭,感覺自己的身體狀態非常差。等我稍微好轉一點時,市面上已經沒有口罩可以買了。
我的台灣朋友們都非常關心我。當武漢開始封城的時候,他們都問我什麼時候回台灣。還有一位小姐姐,她認識一位大陸的口罩製造商,她特地問我需不需要讓他寄一些口罩給我。因為我都不需要出門,所以我拒絕了她的好意,我希望把口罩留給真正需要的人。
我家就在我們城市的中央公園旁邊,這裡的環境非常安静,尤其是因為疫情的關係,白天也變得特別安静。這讓我有機會真正地休養身體。前幾天,我在和朋友通電話聊天時,我提到我的膝蓋上有一個小傷疤,這幾年來一直沒有好。沒想到,在家休養的這一個多月裡,它居然快要好了。這也間接證明了我在台北生活的強度確實有點大。
去年年底的「選舉」尤其使我感到壓力重重。我每天早上六點出門,晚上十點才能回到住處。我記得,我居然連續100天都沒有休息過。我親身經歷了一場選戰,感覺非常有趣。
學業
現在我在山大的交換學期已已進入第三周了,但我的選課情況似乎還停在原地。目前我只選了兩門課,都是藝術學院的。一門是高迎剛副院長的「藝術學理論」,另一門是張愛紅副教授的「藝術產業專題研究」。這兩位老師都非常出色,他們都是藝術管理方面的專家。高老師偏向非營利方向,而張老师偏向產業部分。兩位老師的專業方向能讓我接觸到不同的知識領域。雖然他們的研究方向都不是「表演藝術」,但我在「表演藝術」方面自己也有一些經驗,可以彌補這個不足。而且我們文化大學的邱婷老師有著三十年的表演藝術團隊經營經驗,去年我修了她的課,收穫良多。
小伙伴的緣分
我之前參加一個活動,在那裡認識了一群新朋友。特別是跟兩個德國的小伙伴建立了深厚的友誼。這次回到大陸,我首先去了上海,沒有直接回山東。由於他們在德國,我在台灣非常忙,根本沒有時間進行「柏林時間」的聊天,所以我們之間的聯繫並不頻繁。但有時候,緣分真的很神奇。我們居然在浦東機場相差幾個小時陸續到達。我索性跟小伙伴一起回他們家玩了一會兒,然後再坐火車回山東。
我至今仍然對下車那一刻的印象深刻,他的家人都在門外等著他。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景。因為我們家是一個小家庭,只有我們三口人。而我從小就沒有爺爺奶奶和姥姥姥爺,從一年級開始上學,我就是自己上下學,自己拿錢買飯吃。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大家庭的溫暖,感到非常羨慕。叔叔阿姨對我非常客氣,由於我的小伙伴需要調整時差,阿姨還特意在早上叫我下樓吃飯,並對打擾我感到抱歉。這也是我第一次親身體驗到真正的「江南人家」,從阿姨身上,我真實地感受到了那種溫文爾雅的氣質。
另一個驚喜的緣分是另一位德國的小伙伴,我們三個的關係都非常好。我之前只知道我提到的那位是「山大校友」,沒想到另一位小伙伴也是「山大校友」,我們甚至都在「洪家樓校區」。她跟我分享了許多有趣的事情。由於他們都是博士,我也向他們請教了一些關於我攻讀博士學位的問題。關於讀博的事情,我後面再單獨寫一篇文章來詳細講述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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